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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底两万里第一人称日记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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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一:海底两万里第一人称日记

海底两万里第一人称日记

时间:1867年1月17日

地点:克雷斯波海底森林

事件过程:

昨天从尼莫艇长那里听到了一大堆“专有名词”。不必说海下专用的“气枪”,也不必说用来照明的“鲁克儿夫灯”,更不必说“玻璃子弹”,单是“潜水服”就大有讲究。

这个“潜水服”是由一个用厚钢板制作的密封瓶组成。先用50个大气压把空气压缩进这个钢质密封瓶内,就好像士兵的背囊一样,用背带绑在人的背上。钢瓶的上部形似铁匣,其中的送气装置控制空气,可将压缩空气变为正常空气,使其从铁匣中溢出。其中的两条呼气和吸气的管子,则直接与头盔相通。由于海底所遇压力非常大,人在生理上难以承受,所以必须把头伸进一个像潜水服那样的金属质的头盔里。

我刚穿上潜水服的时候,感觉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根本挪不动脚,还是被人推着才进入到了那个送我们下水的小屋子。从小屋子进入水中后明显感觉身体微微轻松了些。我们即将的那片海底森林是属于尼摩艇长的,就像人类刚刚出现时发现的那些森林是属于他们的一样。

森林中全都是高大的巨形乔木。我们从这些巨形乔木形成的拱顶下钻进去,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奇形怪状的植物排列。这里没有地毯似的草坪,地上寸草不生,小树丛绝不横生枝节,所有枝蔓不趴倒,不弯腰,不躺平。所有的植物都挺拔向上,仰望洋面。不论纤细如丝,还是宽阔如带,全都像铁杆一样笔直。墨角藻和藤本植物长期受高密度海水的养育和支使,只知道不断垂直向上生长。更有甚者,它们一动不动,即使被我的手分开之后,一松手便立即恢复原状,始终保持直立姿态。这里是垂直线条的一统天下。林地上到处有坎坷尖利的块状物,很难一一躲开。这里的海底植物品种应有尽有,甚至比两极地带和热带区域更为丰富。但是,我初来乍到看几眼,却不知不觉地把生物分类弄混淆了,错把动物当作水生植物。

这里的植物世界林林总总,只有根部表皮触地。它们并没有根系,对支持它们的固体并不太在乎,管它是沙,是贝,是壳或是卵石,只需附着物提供一个支点,而不必提供生命营养素。这些植物自生自长,在海水中求生存,深受海水的呵护,深得海水的养育。海底植物大都不长叶子,只长奇形怪状的胞片,表面色彩并不丰富,只有玫瑰红、胭脂红、藏青、橄榄绿、兽褐、古铜等颜色。我在这里又看到了招摇有风的团扇藻,自然不像在鹦鹉螺号船上看到的那种干巴巴的标本,而是像孔雀开屏那样艳丽,可以扇起万种风情;还有古色古香的朱陶仙菜;抽着细长嫩芽、秀色可餐的昆布;缠绵悱恻、千丝万缕、展开十五米高的盘丝海囊藻;头重脚轻的花团藻,以及许许多多其他的海洋植物,其实它们都不开花。

我也有机会亲眼目睹一次神枪的射击,这一枪足以让猎人激动一辈子。一只大鸟展开宽大的翅膀正朝我们飞来,可以看得一清二楚。尼摩船长的同伴立即举枪瞄准,待大鸟贴水面只有几米距离时,便扣动扳机。大鸟应声落水,一直扑腾过来,正好被猎手一把抓住。这是一只美丽超群的信天翁,堪称海鸟中的优良品种,令人叹为观止。

我们的行程并没有因这段意外收获而中断。我们又走了两个小时,时而脚踩细沙平原,时而跋涉在海藻丛生的草地,穿越海藻地带步履维艰。老实说,我真的走不动了,就在这个时候,我看见半海里外有一道微光冲破海水的黯淡。那就是鹦鹉螺号的探照灯。要不了二十分钟,我们也许就可以上船了,一到船上,我就可以尽情呼吸新鲜空气了,因为我觉得,我的储气瓶为我提供的空气含氧量明显不足。但是,我并没有料到会节外生枝,从而推迟了上船的时间。

当时我正处在尼摩船长身后约二十步左右,我看见尼摩船长突然转身向我扑来。只见他用手使劲把我按倒在地,与此同时,他的同伴对孔塞伊也照样下了毒手。一开始,我还没弄明白这次突然袭击到底是怎么回事,后来一看,船长也躺在我身边,而且一动不动,这下我才放了心。

我索性躺倒在地,正好躲在一簇海藻丛后面,抬头一看,发现几堆庞然大物磷光闪闪,沸沸扬扬地从我们面前游过。

我浑身冰冷,血管中的血浆都快凝固了!我看清楚了,威胁我们的原来是几条凶猛的大角鲨。这是一对火鲛,一种可怕的鲨鱼,长长的大尾巴,目光黯淡无神,嘴脸周围布满许多圆孔,从中分泌出磷光物质。海怪火鲛大得吓人,张开血盆大口,铁齿可以把整个人体咬成肉酱!我不知道孔塞伊是不是正忙着为它们分门别类,可是对我来说,我观察到的火鲛,只是银白的肚皮,鲸吞的大口,锋利的大牙,缺乏科学的见解,哪里有生物学家的样子,分明是一个受害者的感受。

值得庆幸的是,这对嗜血成性的动物视力很差。火鲛没有发现我们就游过去了,与我们只是擦鳍而过,浅黄色的鲨鳍居然没有感觉,我们才得以躲过这场大劫。大难不死堪称奇迹,危险程度远远比在原始大森林中遭遇猛虎还可怕。

半小时后,在电光指引下,我们终于抵达鹦鹉螺号。外侧门依然开着,待我们一一回到第一间小屋后,尼摩船长就把门关了起来。然后,他按动了电钮。我听到船内水泵开始运转,只感到周围水位在不断下降,不一会儿,小间的海水全部排空。接着,里屋门打开,我们进入了更衣室。

这次森林打猎有惊无险,堪称顺利。但我们才刚刚来到尼摩艇长的这艘潜艇,希望以后的一切也能像今天打猎这样顺顺利利。

篇二:海底两万里第一人称日记

时间:1868年3月29

日地点:大西洋

事件过程:

没人知道世界突然消失是什么感受,真实离你远去,被抛入时空的夹缝中。对我来说,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太突然了,不过是照个镜子的功夫,所有我熟知的事物全消失了,渣都不剩。随之而来的是一身陌生的装束和属于海洋温暖的,陌生的咸腥味。我身处一个奇怪的,类似潜艇的机械之中,直接迷茫了……

两天时间,经过再三确认后可以肯定的是,我穿越成了一个小小的水手,在《海底两万里》的世界。虽然角色出乎意料的是这样微不足道,但好在我读过这本书,自然很荣幸能登上这艘潜艇做水手。对,鹦鹉螺号,它的主人尼摩船长,坚毅、果敢!是我所佩服的。值得一说的是,后面的故事对我而言简直太离奇了。

1868年3月31日,”鹦鹉螺号”驶入大西洋,正朝北方行进。天气很好,所有没备检查无故障。本以为是风平浪静的一天,却见尼摩船长一脸凝重的走出舱门,同时我脚下的潜蜓猛的一震。我随船长来到观景窗口,顿时便一阵恶心,只见十来只缘长的巨形章鱼不停变化着色彩游在四周,不时伸出长满吸盘的腕足扒在艇身上。新来的自然科学家先生一脸轻松的道:”一次章鱼奇观收藏展。”我叹口气,内心狂吐槽:先生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啊,呵。

接下来发生的事简直算是我生命中的阴影。盖板被掀开,无数条触手蜂拥而至。尼摩船长眼疾手快,抓起斧头无砍断一只腕手,滑腻腻的一团滚落下来。那章鱼一缩,我们便抓起斧子和鱼叉冲上平台,和章鱼展开肉搏。我拼命挥舞着斧头,砍向袭来的触手。忽然,我的后背一痛,一条赤红的巨腕甩出水面,死死的锁住了我,它把我提了起来,还在空中不停挥舞。我嘶吼着救命,却只觉得天旋地转,晚饭都要吐出来了:它以为我是什么?零食饼干吗?想到这儿,一股无名火起,怒不可遇的回身用斧头砸那缠着我的触手。奈何角度实在太过叼钻,我竟未伤它分毫,反倒把斧子弹飞出去,也不知有没有伤到人。现在是真手无寸铁了呀!我看见花摩船长和我的伙伴们不顾一切的向我猛冲过来,他们无比愤怒的砍下章鱼的七条触手,然而,剩下唯一的腕手仍死死抓住我不放。我撕心裂肺地呼喊,甚至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在喊着什么,身后的章鱼把我甩的更高,我们同伴根本够不到我,它用尽最后的力气喷出一口墨汁,浓黑的汁液溅了我们满身,满脸,那气味是真的不妙!我在空中无助挣扎,直到章里把我狠狠甩入大海之中。

我拼命抬起头,去看与我同行的兄弟们最后一眼,一些人不可至信的看着我。我倒不是不希望他们下来找我的尸体,只是已经不可能了。独臂章鱼仍缠着我,缓缓朝静谧却暗藏杀机的深海沉下去。室息的压迫感愈发强烈,可我无力挣扎,远处模糊的阴影之中,怪物们似忽开始逃窜,弟兄们安全了!我被拖行了数十米远,就再也没有知觉了,直觉告诉我自己的腿似乎断了,不过,都不重要了……其实归葬深海也没什么不好吧,我缓缓沉了下去,到达那空洞的,未知的深蓝。

等到我再一次醒来时,发现自己竟还没有死,正安详的躺在椅子上,与天花板做深度交流。镜子还拿在手里,看一眼时间,已是凌晨。不过是一场惊心动魄的梦,我这样告诉自己,或者说是幻觉,一场真实的谎言。

篇三:海底两万里第一人称日记

时间:1868年1月29日

地点:锡兰岛—马纳尔海滩

那天中午,我正在“鹦鹉螺号”上标记锡兰岛的位置。突然,尼摩船长走了进来,向我提议是否要去锡兰岛的马纳尔海滩去欣赏一番采珠场的工业奇观,我欣然同意,随后我便与尼摩船长谈论起采珠人职业的悲惨。他们每天大量劳作,损坏了身体,还随时面临生命危险,却只能从有珍珠的珠母里赚到一个苏,而主人却一个个发了大财。

正当我还在为采珠人的命运叹息时,尼摩船长又说道:“阿龙纳斯教授,您害怕鲨鱼吗?我们没准还能捕到一条呢!”我点了点头,这样的经历过去还真不少,去非洲草原捕狮子,徒手抓眼镜蛇等等。

正说着,尼德和康塞尔也走了进来。他们一起加入了我和尼摩船长的谈话,采珠人、珍珠和鲨鱼让他们兴奋无比,也决定次日一同前往。加拿大人可不管这些,还非常期待与鲨鱼相遇,与其较量一番。

第二天凌晨,我们跟随尼摩船长坐上小艇向马纳尔岛前进。当天快亮时,小艇停在了一个狭窄的海湾里。我们换上了笨重的潜水服,并将装备切换到潜水模式,鱼贯潜入水中。水下燃烧棒拉出四道白烟,漆黑的水中有不少银鱼,细长如梭,成群结队地围着我们,好像很感兴趣,一道阳光投射在宁静的海底,仿佛是透过光谱被曲折分析的光线一般美不胜收,连海底的岩石草木贝壳和珊瑚也都染上了阳光的七彩,我们都被这水中的奇情异景给吸引住了。不多时,我们来到了珠母沙洲,数以万计的珠母在这里繁殖,仿佛一颗颗透明鲜亮的水晶。这些珍贵的软体动物全都吸附在岩石上,一动不动。

我们不能停步,必须要跟着尼摩船长走,他好像沿着只有他才认得的小路走去。走了不多时,我们面前便出现了一个宽大的石洞,洞在铺满各种海底花草的岩石堆中。我们跟着尼摩船长进到洞中,走了一段较斜的坡路后,脚底终于踩到了圆形的井底地面。这时,尼摩船长用手指向前方,我们顺着他指向的方向望去,那是一只巨大无比的珠母。我们都吃惊地睁大了眼睛,快步走到这出奇少有的软体动物面前。这只软体动物的两壳是半张开的,尼摩船长将短刀插在两片壳之间,使它们不能再合拢上。接着,他熟练地把这软体动物外套的膜皮撬开,瞬间一道光束从里面射出,透过浮光,有一颗如同椰子般粗大的珍珠在掷动着,它色泽饱满,晶莹剔透,真是一颗无可估计的稀世珍宝,这颗珍珠与我见过的珍珠相比真是小巫见大巫啊!

在我们的感叹声中,尼摩船长带我们离开了石洞,又重新回到了海水中。忽然,尼摩船长停下脚步,指着不远处一个水中黑影。我第一感觉是鲨鱼,刚想提醒众人,这才发现那原来是个不幸的采珠人。我们看到,他的小船停泊在距他头顶几英尺的海面上。他不断潜入海水中,随即又浮上海面。一块被砸成小面包一样的圆石夹在他的两脚之间。他潜入到海底大约5码深的地方,便单膝跪下去摸珠母,放进网袋里,然后丢下石头,奋力捧着珠母向上游去,将网袋里的珠母倒在船上,如此反复,间隔只有几十秒。

这个可怜的采珠人正艰辛地采着珠母,正当我们聚精会神地观察采珠人工作时,突然一个黑影斜冲过来,原来是一条凶猛的鲨鱼向可怜的采珠人扑去,只见鲨鱼张开血盆大口就要把采珠人拦腰咬断。危急关头,尼摩船长挺身而出,握着短刀冲了上去。鲨鱼看有新猎物,立即和尼摩船长厮打在一起,只见尼摩船长用短刀猛刺鲨鱼腹部,只可惜未能伤到它的要害。渐渐地,尼摩船长似乎没了力气,让鲨鱼占了上风。我很想跑过去接应尼摩船长,但是脚就像被粘住了一样,动弹不得。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柄钢叉飞来,精准地命中鲨鱼的心脏,瞬间鲜血染红了海水。原来是尼德,太好了,尼摩船长和采珠人得救了。

我们将采珠人和尼摩船长扶上水来,尼摩船长还送给采珠人一袋珍珠,从采珠人那双惊疑恐惧的眼神不难看出,他已经无法用言语表达对尼摩船长的感谢了。在场的其他人,包括我在内,都感到十分惊讶。

晚上,我们返回到“鹦鹉螺号”。当我向尼摩船长询问为什么要给那个采珠人珍珠呢,他目光坚定,激动地说:“教授先生,我的心是向着被压迫人民的,只要我还活着,我就永远站在被压迫国家人民的一边!”

我被尼摩船长的这番话深深感动了,不得不说尼摩船长又一次刷新了我对他的认知!是的,这段话也是在我离开“鹦鹉螺号”前记忆最深刻、领悟最多的的一段话,至今它时常在我耳边响起!

篇四:海底两万里第一人称日记

我们在海底300英尺,却还能看得见微弱的阳光,用不着兰可夫灯,克里斯波森林是远边一片模糊不清的阴影。尼摩船长带我们离近了些。

这里有许多高大的木本植物,所有植物不论是粗还是细,都直挺挺的立在海中,向着洋面生长,像一排排杆子,错落有致地立在那里。我像是走进了一片电线杆林,偶尔水草和藻类植物经鱼一过,摇晃几下,调弄着水波晃荡。但渐渐也习惯了。

林中,海底植物的品种十分齐全,甚至比北极或热带地区还要丰富。这里的大部分植物都没有叶子,长出来的都是奇形怪状的小片。有的古铜藻高达十五米,向上看去,在微光的黑暗里望不到头。

一点钟左右,尼摩船长让大家暂时休息,在一个海草下面躺下来,海草细长的枝条,像做草屋的立柱框架。能这样休息一下,是惬意的,我们已经足足走了有四个钟头,可我却一点儿也不感觉饿。是为什么呢?我也不知道。我竟能从黑夜中识别出些什么,或者能看出黑夜的样子。我就这样看着周围,但很快厚玻璃后面的眼睛,禁不住上下眼皮的打架,躺在果冻般的水里舒舒服服的睡着了。我甚至做了一个美梦,枕着泡沫,海当棉被。

当我醒来时,太阳已西落,我看见尼摩船长已经站在那里。在我一边伸懒腰一边打哈欠的时候碰到了一个硬硬的壳,还有棱角。我慢慢回头,一个足有一米高的海蜘蛛在距离我们几步远的地方正盯着我,死死的盯着我。尽管潜水衣不怕咬,但你看到了一个庞大的,张牙舞爪的,巨型海蜘蛛也会吓得浑身乱颤的。水手们也醒了过来,尼摩船长向他的同伴指了指那个慢慢逼近的东西,他的同伴便一枪将他撂倒。这个怪物让我重新想起,黑沉沉的海底,定会有更可怕的怪物出没。起先,我并没想到这个,现在要提起警惕了。

大约在三点左右,面前出现了一座狭小的山谷,四周都是悬崖峭壁,阳光再也照射不到这里,周围一片鸦黑,忽的一道白光一闪,尼摩船长打开了他的探照灯,他的同伴和我们也照做了,刹那间,周围的一切变得明亮起来。尼摩船长带着我们向森林最深的地方走去。我想这么强的灯光一定会惊醒那些沉睡的动物们,但就算这些动物们跟着我们,也会和我们保持距离,他们可不会白白来送死。

旅行在四点钟左右结束了,我们已来到克里斯波岛的尽头,上去就是陆地了。我很想穿越过去,但我知道尼摩船长是肯定不允许的。于是,尼摩船长带领我们开始返回,我们用很慢的速度上浮,不久就脱离了黑暗,有了光线。在十米深的地方,我们看见了一大群小鱼似飞鸟一般灵动地“飞来飞去”。

再坚持不到20分钟,我们就可以回到船上了,我感觉我的储气罐里的氧气不多了。我被尼摩船长落下了大概20步左右,突然,尼摩船长莫名转身,向我冲了过来,用他那双有力的手将我按倒在地上,我躺在地上,正好被一片苔癣丛林挡着。我仰头一看,一个发着鳞光巨大无比的躯体,气势汹汹的缓慢游进。我认出来,那是一对十分可怕的角鲨。他们的牙床像钢铁一样坚固,可以把整个人咬成肉酱。这对贪食的动物视力不好,没有发现我们。我们能躲过这次危险,就是个奇迹。我们半个小时后终于回到了诺德留斯号,换完衣服后,在这趟旅行惊叹不已,和疲惫无比的交替中,昏沉沉地睡去。

篇五:海底两万里第一人称日记

时间:1月29日

地点:锡兰采珠场

事件过程:

今天早晨四点,我就被尼摩船长派来的管事人叫醒了。不过,整个晚上我都没怎么休息,期待着今天的采珠场之旅,兴奋地睡不着觉。

我和教授、康塞尔、尼德·兰、船长一行人上了小艇,我们驶在一片黑暗的夜色之中。五点半左右,天已经蒙蒙亮了,我们离海岸还有五英里,海上却什么也没有,没有船,也没有采珠人。我十分不解,毕竟这可是非常有名的采珠场啊!阿龙纳斯教授看出了我的不解,小声告诉我,我们到这一带海中来早了一个月。

六点,天亮了,陆地已经在向我们招手了。尼摩船长向我们指了指这片狭窄的海湾,表示我们可以下水游览了。我兴奋地立马套上潜水衣,甚至忘记了它的沉重。戴上金属的球帽后,我好像看见尼摩船长和教授说了些什么,教授还回头看了我们一眼,但是我完全听不见,也没办法说话。

没过一会儿,小艇上的水手们把我扶入水中。跟随着尼摩船长,我们一起来到了水下。我终于得以观赏到水底下奇异的景象了!阳光渗透到水下,我能清楚地看到一切细小的生物。单鳍属的新奇鱼类、爪哇鳗、燕雀鱼……水下的生物紧紧锁住了我的目光,让我流连忘返。

太阳渐渐上升,水底也得以收获更充足的阳光。我们来到了一片贝的世界。胎盘贝、牡蛎、满月贝,还有许多种我不认识的奇异贝类。那些节肢动物也十分有趣。我细心地发现,阿龙纳斯教授在穿过这片由软体动物和植虫动物所形成的地毯时,脚步十分缓慢,似乎对这些生物十分感兴趣。

七点左右,我们终于到了小纹贝礁石岩脉上,岩脉上繁殖的,便是不可数计的亿万珍珠贝。这些纹贝是采不尽的,因为大自然的创造力远远胜于人类的破坏本能。尼摩船长在向教授指着一大堆小纹贝,康塞尔一如既往地紧随着教授,而尼德·兰却在疯狂地收罗着最好的珍珠贝。他那手忙脚乱的样子引人发笑,却也引人深思。

进入到一个宽大的石洞,我们在深处发现一只身量巨大的珍珠贝,我惊叹地“啊”了一声,可隔着球帽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阿龙纳斯教授走近珍珠贝,看着尼摩船长把短刀插入两壳间,向我们展示那颗与椰子一般粗大、球圆形状、完全透明的巨大珍珠。我看见阿龙纳斯教授伸出手想要去触摸,却被尼摩船长立刻阻止了。他又把介壳合拢起来。教授好像轻微地点了点头。我没明白为什么,就向康塞尔打了个手势,他用手比划道:船长把珍珠贝盖上是为了让它大起来。我理解后默默点了点头。

看完了这里,我们回到了礁石上。忽然,五米开外,出现了一个黑影。我突然回想起教授昨天说的有关鲛鱼的事情,不禁胆战心惊起来。可当我再看一遍,我才发现那其实是一个可怜的采珠人。

观察了一阵子他的采珠手法后,他突然做出了一个害怕的表情,然后立即站起来,向上跳起,顺着他的视线,我发现了一个巨大的黑影——鲨鱼!它飞速向采珠人冲来,他避开了鲨鱼的嘴,却没有躲开尾巴的攻击,翻到了水下。鲨鱼转回来,又想去袭击。可是这时,教授身旁的船长手拿短刀冲上前去,打算与鲨鱼肉搏。鲨鱼注意到了这位新对手,就转过来冲向船长。

尼摩船长敏捷地闪过攻击,将短刀直直插入鱼腹。顿时,血水从腹部喷涌而出,在波涛汹涌的水中搅弄,几乎遮住了全部视线。可怕的战斗仍在进行,尼摩船长一直没能刺中要害。哀嚎中的鲨鱼死命挣扎,差点就要伤到船长。我在原地紧握着双手,虽想帮忙,但恐惧占据了我的身体,使我无法挪动半步。

就挨着危险的时刻,我身旁的尼德。兰忽然举着鱼叉冲出来,刺中了心脏。鲨鱼只剩下最后的一丝喘息了。尼德。兰立刻跑去拉起尼摩船长,他站起来,立刻去解救了采珠人。

在康赛尔和船长的按摩下,采珠人渐渐恢复了知觉。我看见尼摩船长将一个珍珠囊送给了采珠人。希望他把这份礼物当作我们对他的关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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