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中初二

我的祖亲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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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母是我最亲近的人。母亲生我时还是个不适应人母心态的姑娘,自小把我扔给外祖母。

我的祖亲

外祖母性子急躁泼辣,稍稍触她霉头就会遭她责骂。平日里跟外祖父没少争吵,眉毛一吊,音调一高,站在楼下都听得一清二楚。急脾气时更是口不择言,什么狠话都骂得出来。我向来烦她脾气暴躁,弄得人家邻居都知道了我们的“家丑”。

她凶巴巴的,邻里的小孩最怕她瞪眼睛的样子。怒目圆睁的,就是再顽劣的孩子,在她面前都得规规矩矩的。小的时候就因为她的凶悍,根本没有小朋友愿意同我玩耍。

我自诩新时代少年,穿衣风格的追求上向无禁忌,常常给她扫盲什么叫做时髦流行。逢年过节,她必是要把我的那些黑白外罩收起来的,“去人家做客穿这'丧衣'可有礼貌?我可不管你那什么流行,把这件红外罩披上,喜庆!”

每次我闹着要漂亮,不愿意加衣服的时候,她硬要给我裹上臃肿的大袄。若是我不愿意穿,最后落了风寒,也只有她会提早给我冲一杯苦药逼着我喝下去。

外祖母对我是最好的了。她从没同我发过脾气,甚至对我百依百顺,我随口一提的事情,她都能记个好久。依母亲来说,你外祖母就是陪着你“瞎胡闹”!

曾经一段时间,我中了邪的迷上了彩墨,那种墨水写起字来比那古板的黑墨靓丽得多。我把想要彩墨的意愿告诉母亲,母亲不以为然:“字写得本身就不好看,再弄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做什么!”

我从母亲那受了气,气鼓鼓的样子引起了外祖母的注意。“你妈又怎么着你了?”外祖母问我。

“她不愿意给我买东西了!小气!”

“买什么东西?”她停下来问我。

“彩墨。说了你也不知道!”我嘟囔着,气鼓鼓地走了。

过了十来天,外祖母神神秘秘地跟我说:“小孩儿诶!我知道你那什么的彩墨在哪儿有卖了!”

那天下午她就带着我在大街小巷里窜来窜去找那宝贝的彩墨。找遍了大大小小十几个文具店,终于找到了一个据说有彩墨卖的,破败不堪的隐蔽小店。凑近一看,早就人去楼空倒闭了,就剩下一块破破烂烂的纸糊招牌在风中招摇。

跑了一个下午也没有找到我心心念想的彩墨,倒是外祖母晚上还感了风寒,母亲得知后,气得直跺脚,外祖母都这么大年纪了还陪着你瞎折腾!胡闹!真是胡闹!

外祖母虽然病了还是护着我:“你凶她做什么!你不给她买,我给她买错了?一瓶墨水又不是什么玩具,你干什么老凶她!”外祖母音调一拔高,瞬间把母亲的气势压了下去。

过了几日,我如愿以偿地得到了墨水。而几年后的我才知道,若不是外祖母天天跟母亲念叨着,母亲才不会对这事如此上心。

现在的外祖母已经年过古稀,脾气是不如过去急躁,有的时候记忆也真的不太好了,令人庆幸的是外祖母身子骨依旧硬朗,做起事来依旧干练利落。

我依旧同外祖母住在一起,这份祖孙情谊是早已溶进骨血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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